谌意看着面前紧实的肩背肌肉,在昏暗光线下愈显错落有致。
他埋着头,湿热软舌滑过谌意手指,沿着青色血管的脉络,又缠住指尖吮舐,留下的水渍折射出霓虹灯的颜色。
“真骚,闻律师。”谌意坐在椅子上,拇指摩挲着闻途的唇边痣,眼底神色已然变调。
闻途把手指吐出来,红润的唇边还挂着口涎:“跟谌检比起来,我甘拜下风。”
谌意攥紧他的下颚,强行将他头抬起,撞入他眼中透着的倔强。
像之前在法庭上把控方观点逐个击破那样,倔强得正气凛然,和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形成鲜明反差。
“刚刚在楼下,我碰到你助理了,她要是知道,她敬重的带教在律所里面这么不知羞耻,会怎么想。”
闻途擦拭了唇角,回答:“不如脑补你自己的助理知道员额大半夜来律所,要求别人当自己*友,他会怎么想。”
“都这种时候了,你也不忘反驳我一下?”谌意沉声说,“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现在你可是被我掌控着。”
“这也称得上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