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了他,缓慢站起身来:“检察官你好……”
妇女大概五十五岁的年纪,身上的外套旧得起了褶皱,她拽着自己布满补丁的布包,眼中透着小心翼翼。
“您好,坐吧。”谌意说。
她坐回沙发上,斟酌后开口:“检察官,我来是问问老赵的案子。”
谌意大致把审办情况告诉了她,说自己打算做不批捕决定,让她安心等着公安那边撤案就好了。
妇女听了眼中带泪,连忙道谢,随后低头拉开自己的布包,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
谌意见她一张张翻开,听她缓慢开口:“这些都是我们来海州这一年接诊过的病人,老赵每次都记录得很认真,这都是他的心血。”
谌意接过,看到纸上写着每个病人的病情、治疗方案以及后续的康复过程,还有一些是他收集的药方。
年近六十的他不太擅长用电子产品,所以以最原始的方式把患者的病历写得密密麻麻,长篇大段的文字看得谌意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