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途觉得自己像从云端直线下坠,难以言喻的失重感。
他被谌意放开,腿打着颤,求助似的抬眼望向谌意,视线却猝不及防撞入了黑色的摄像头。
闻途浑身都僵住了。
谌意已经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懵了两秒钟,意识到谌意在拍他,小小的摄像头像是黑洞,把他不着寸缕、面红耳赤、即将攀升欲望顶端的样子全都收录、吞噬。
狼狈又凌乱,他不想以这样的状态被拍,但却鬼使神差地没能挪开眼睛。
随后,他仰长脖子,坠下去的浪潮又重回峰顶。
“弄的满地都是,闻律师。”谌意轻轻笑了一下,像恶作剧得逞般,“看镜头。”
闻途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情去看他的镜头。
他恍惚听到几声咔嚓响,又撑在地面疯狂吸取氧气,大概过了很久,意识才一点点填回大脑的空缺。
“放心,是用你的手机拍的,想删随时删。”谌意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再次蹲下来,拭去他脸颊的汗,又抱着他的脖子,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满不满意,工作不是很累么,这样有让你发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