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说,我们的询问实在进行不下去,您上次好像和她聊了挺多,我们合理怀疑她只对你敞开心扉,您帮忙开导开导她,不然我们的工作没法进展啊。”
谌意望着手上一堆工作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那行吧,不过我得安排时间。”
下午,安澄来了检察院,谌意搁置手上的活儿去了会见室。
安澄埋头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她扬起头,瑟缩着露出一双眼睛。
“安澄,你还记得我吗?”谌意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安澄不说话,小幅度点了点头。
谌意笑了笑:“怎么不回答警察叔叔的问话,是害怕他们?”
安澄拘谨地蜷缩着手指,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回答他们,他们怎么帮你惩罚坏人?”
她沉默了长达一分钟,最后鼓足勇气开口:“检察官哥哥……我爸爸赌博了,他会坐牢吗。”
“……”谌意反问她,“你希望他坐牢吗?”
她垂着眼皮,声音细如蚊蚋:“叔叔对我做的事,他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