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不是我的辞职申请,我帮秦徽交的。”
秦徽眉头压低,表情依旧平淡。
温语梁震惊地看了看秦徽,又看看他:“你俩怎么回事?矛盾还没有解决么。”
“温老师,对不起,我们的矛盾解决不了。”闻途语气严肃,像是在法庭上那样铿锵有力,“看到我脸上的伤了吗,他打的,秦徽对我图谋不轨,昨晚他想猥亵我,强制将我抱着,亲我的脖子,我揍了他,他还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甚至在得知自己没法得逞后,对我重重地还击。”
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温语梁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秦徽面上波澜不惊,攥紧的拳头已经青筋凸起。
闻途继续说:“我认为我无法和这样的同事共处,会极大降低我的工作效率,在整个事件上我没有任何错,所以我不会离开恒景,该收拾东西走人的,是秦徽。”
第49章 应当避嫌
“秦徽,他说的是真的吗?”温语梁难以置信,“我以为你们只是工作上的摩擦,你怎么会……”
秦徽脸上波澜不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捏死的拳骤然松懈,随后目光慢悠悠转向闻途:“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