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好。”沈意欢将装着舞蹈服和舞鞋的手提袋放在沙发上,笑着坐到靳希文身边,“床很舒服,谢谢叔叔。”
她昨晚确实睡得很好、一夜无梦,今早在练功房也很适应,靳希文兑现了他对沈建中的承诺。
“那就好,吃吧。”靳希文满眼欣慰,示意沈小妹几人也可以上桌了。
沈意欢看眼靳希文左手边的空位,低头抿了一口豆浆才问,“靳延哥锻炼还没回来吗?”她昨晚九点就上了楼,虽然今早没看见靳延下楼,但也只是以为靳延比她起得更早。
听到这个问题,靳希文直接笑出了声,毫不客气揭了儿子的老底,“他还没起呢,别管他,等会儿就下来了。”
靳延回家这两天都起得很早,今早既请了早训的假,想也知道肯定会趁机睡个懒觉。
沈意欢夹菜的手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靳延是在役军官,这个身份实在是很难和“睡懒觉”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但靳希文显然没冤枉靳延,一直到了七点二十,靳延才从楼上下来。脸上带着湿气,下楼的时候右手还在扣衬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