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十多分钟,那个时候他们正因为检验机器发生故障被拖延住了脚步。
闻言二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宫鹤立马拿出终端给简延打电话,但是怎么都是忙音。
“没网?”
“是啊,刚才我和小延还想向你们打电话,但是怎么都打不出去,明明走之前好好的。”
深吸一口气,宫鹤起身,“十分钟应该出不了补给站,我们先去外面。”
却在起身过程中,眼角余光中看见一抹白。
看着宫鹤停住脚步去将桌上那朵花拿起,安德鲁解释道,“这个花是刚才有个小孩送给小延,小延刚才走的时候没带走,怎么了吗?”
宫鹤没出声,手指动作有些急躁的花朵分开。
“你在做什——”
还没说完,安德鲁声音戛然而止,只见被拆得细碎的花朵花心中,赫然贴着一片十分扁薄微型信号屏蔽器。
……
这是哪……
眼皮好重,好渴。
昏沉的意识当中,简延十分吃力将眼睛睁开点,眼皮上像是压了千斤重,瞳仁尚未聚焦,眼前的景色有些看不清出,模糊间,似乎看见两个人的背影。
那两个人侧对着他,嘴巴开开合合,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