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明显带着颤音,还有些哑,老婆就那样的看着自己,“里面,好撑……”
……
有些没刹住车,闹得有些晚了。
等第二天简延起来的时候,如果不是他自己是疗愈师,简延毫不怀疑,他今天是不是连去上课都成问题。
把人靠在宫鹤身上,简延眼睛都还没睁开“狮狮,酸。”
腰酸得厉害,男人伸出手去给他揉着,哼哼唧唧的,简延又躲进男人怀里撒娇。
“今天好像又降温了。”
“嗯。”宫鹤低头在人额前亲了亲,“今天多穿一点。”
“我哪天穿得不多,狮狮,你是不是喜欢球。”
不然怎么每天给他打扮得像一个圆球一样。
宫鹤被他的形容有些逗笑了,“哪里,起来了乖乖。”
由着宫鹤蹲在地上给自己套着加厚的长腿绒袜,今天换了个颜色,穿的白色。
“好了。”拍了拍简延的脚踝,宫鹤让人抬起另一只脚。
但是坐在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男人抬起头,刚好和床上的人对视上视线。
简延的性格很好,和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带着笑意的,一张脸长得也极为好看,和他相处,总是舒服的,温柔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也会露出那些骄矜的生动的与众不同的小脾气,就好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