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片小叶子,久久未动,它好像……唤不醒崽崽了。
……
简延死了。
安德鲁亲自宣判的结果。
当这个消息传入到宫鹤耳朵里的时候,青年已经被用冰棺给封起来了。
漂亮的青年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青年不可能再醒来了。
就这么站在冰棺前,宫鹤垂眸看着里面的人,半晌,他轻轻的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触及到棺身,极致的寒意瞬间传递到宫鹤指尖,很快,男人指尖被冻得发白。
一旁的安德鲁看不下去,“阿鹤。”
“他冷不冷。”
安德鲁一愣,“什么?”
“他说他以前在的地方冬天很冷,每个人又只有一条被子,所以每当睡觉的时候,他就喜欢把自己裹起来,什么也不露出来。你说,他现在连被子都没有,他冷不冷。”
盯着冰棺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像是被什么水雾气给遮掩住一样,宫鹤努力的想要伸手,想要看清楚简延,但是他看见的却是滴落在冰棺上的眼泪。
眼泪落在冰棺上瞬间凝结,就好像他的阿延,也永远的留在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