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不出来,那凭什么认定他当时就在场?”
洛昭延有些激动道:“那只尺玉!”
“尺玉?”
“就是母妃您之前养的那尺玉,儿臣亲眼见它从隔壁厢房溜出来的。”
“确定是尺玉。”萧青棠平静的眼神望着洛昭延,涂着蔻丹的手指轻敲着桌面。
“母妃,您都养了它这么久,儿臣怎么可能看错,而且伽珞阁的顶层一般都是留给非富即贵的人。”
“那你当时可亲眼看到屋子里的人是洛瑾辞。”
听到这句话,洛昭延刚提起的一口气顿时松了,有些沮丧的摇摇头。
“没,当时下面乱成一团,这儿又是儿臣的场子,安望死了,还有一堆破事丢给儿臣,当时太忙了就没留意。”
萧青棠颤了颤嘴,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你赶紧去查查当时进出那层楼的哪些人,以及看守,招待的人有没有看到过洛瑾辞,总有人引他到厢房吧。”
经萧青棠这么一说,洛昭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儿臣都气糊涂了,居然没想到,这就去查。”
说着就急匆匆走了。
萧青棠看着洛昭延的背影,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儿,担心洛昭延会一时糊涂做出什么荒唐事,便吩咐一旁的兰姜。
“越子观心细,你让他跟着昭延,这样本宫也放心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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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灰蒙蒙的,寒风吹过朱墙青瓦,带下些许积雪,几朵梅花也颤颤巍巍从枝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