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话更行不通,虽然对方口口声声说想跟他去淮阳谋求好的发展,但他觉得对方更喜欢在白溪镇生活。
那如果是色的话,对方明知他是男子,当然也不排除某些特殊癖好。
想到这洛瑾辞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但他又觉得云温不太像这样的人,云温是他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没看懂的人。
其实自从他重生回来,到目前为止,最大的变数只有两个,一个是云温,另一个是银粟。
温昀的敲门声打断了洛瑾辞的思考。
温昀拧了块干毛巾过去:“呐,擦擦吧,待会儿再上点药,老大夫说你这是过敏了,不过不算严重,多擦几回就好了。”
“嗯。”
洛瑾辞接过温热的毛巾,就听到温昀的声音。
“你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吗?”
“紫苏。”洛瑾辞淡淡的回了句。
“什么?”温昀难以置信地抬高了声音,“知道自己对紫苏过敏怎么还和那杯茶,你自己闻不出里边的紫苏味儿吗?”
他不信凭借洛瑾辞这么灵敏的嗅觉,会闻不出?
“你怎么知道我能闻出?”
温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失了嘴,赶紧替自己找补:“这么大的味儿,我都闻出了。”
洛瑾辞并不想说那是他刻意喝的,那点紫苏量要不了他的命,毕竟他知道自己的最大极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