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辞听着江风吟这么说,哪还有什么心情下棋,他手里捻着的棋子始终没落下,直到江风吟看着他,他才开口道:“他可是男子。”
江风吟也料到洛司渊会这么说,继续道:“臣妾明白,这样的爱情不容于世,更何况是帝王之家,可是瑾儿做事向来有分寸。”
“分寸?”听到这儿,洛司渊刚降下去的怒火又被燃了上来,“有分寸的话,他还会跟朕说太子妃非那人不可的浑话吗?”
说着还咳嗽了几声,显然被气得不轻。
听到这儿,江风吟明显一愣,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但很快,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替满脸写着不悦的洛司渊顺了顺背,缓缓道。
“瑾儿是臣妾看着长大的,瑾儿虽看似谦和有礼,温润如水,实则认定了的事就算撞得头破血流都会去做的。”
说着江风吟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交叠覆在地板上,额头搭在手背上。
“臣妾别无他求,只求他一生顺遂,健健康康。”
“所爱所护之人也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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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洛司渊那儿回来以后,温昀心里的那股郁闷始终没地方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