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就看到了连越肩膀处刺进了一块飞镖,鲜血在不停地往外流。
“松开。”
洛瑾辞目射寒星,淡淡的嗓音如同月色一般凉。
而连越仿佛不知道作死两个字怎么写,完全不顾身上的伤,低低轻笑了一声,缓缓道:“若我不松呢,殿下是打算杀了我。”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连越的手紧紧扣住温昀的肩膀,半边身子使劲儿往车的侧身猛地一撞,本就快散架的马车顿时绷不住了,连越搂着温昀直接跳下了马车。
而刚刚追上马车来的马夫在看到连越后一喜,赶紧跑上前站到了连越身侧,当他注意到对方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时,眼里立马流露出了担忧。
“主子,您的伤。”
连越阴着脸不悦地斜睨了眼对方:“蠢货。”
被骂的人身侧的拳头悄悄捏起,低眉顺眼道:“是盏安没用。”
今日的洛瑾辞穿了一套黑色劲装,一双乌沉沉的黑眸在银银月光的照耀下带上了肃杀之意,手上的匕首也如本人一样泛着冷意。
连越看着被盏安缠住的洛瑾辞勾了勾嘴角。
他附在温昀耳边,湿润的唇瓣停留在温昀的耳尖,宛若蜻蜓点水一般,温昀一下子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