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他都试图把握好力道,不要造成更重的伤口——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让开,让我回家!
所以,很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受伤,我知道伤口流血的痛楚,特别对于血族,激光剑造成的伤痕无法立刻愈合,血会止不住的流,对此我很抱歉,但我不会退缩,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要见的人。
谁,也阻止不了我!
德林站在内庭不远处,他宛若欣赏一副绝美的风景般,望着许安凌厉的一招一式,风驰电掣的光影交错,愈发精准无误。安在军校受过严格而正统的训练,他本就有着不错的基本功和沉睡的天赋。
一旦被唤醒,血皇曾对苏不时所说的那句——“整个波云姆星系为之战栗的存在”将不是空谈。
拉斐尔看着庭院中的许安,他一直看不上的、不争气的侄子。身后的卫兵欲上前,被他抬手拦住,从卫兵的腰间顺势拿出一柄光剑,拉斐尔和浑身是血的侄子沉默的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很复杂,对彼此都是。
许安记得,就是在这个庭院里,差不多同样的位置,拉斐尔远远地看着他,命令幼小跌倒的他自己站起来,那种巨大的无助和恐惧伴随着成长,让他对自己的二叔有着天然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