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整个人就坐到木筏上,随后他用自己的尾巴像是装修师傅打磨新家具一样,对着木筏划拉几下。
看得出来对方在做什么,等阿诺斯处理完木筏的毛刺,秋白露自觉的走到处理完的另一边,阿诺斯果然又用尾巴划了一遍秋白露刚刚坐着的地方。
木筏不大,秋白露和阿诺斯都坐上去后,只是剩下一小块位置,很快就打磨完。
一弄完,阿诺斯抱怨般的伸出自己的尾巴放到秋白露的膝上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尾巴都磨花了。”
“是吗?”
秋白露看了眼阿诺斯的尾巴,她怎么记得阿诺斯抽鱼、抽石头的时候,尾巴是一点事都没有。
他这鳞片的坚硬程度,秋白露认为不亚于盾牌。
而且这个刮痕怎么那么眼熟,就像某鱼爪子留在石壁上的抓痕。
阿诺斯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技巧被识破,尾巴勾勾搭搭的绕在秋白露手腕上道:“是的是的,你快摸摸它。”
好吧,好吧。
看在阿诺斯贴心的举动上,秋白露顺着他的明示,摸他的尾巴。
脱离海水,阿诺德的尾巴迅速变得干燥爽滑,冰冰凉凉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更加好看了,有种五彩斑斓的绚丽。
秋白露摸着觉得手感不错,虽然这么想有点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