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玩的我们基本都是野滑啦,滑雪场里的雪被压实了,滑起来多没意思!”
聊到爱好,那位大叔顿时笑得爽朗,厚实的手套拍了拍那块跟随他多年的滑雪板。
“不过,穿成这样的你们还是尽早下山比较好,可别小看这里啊,以前就出过事,这段时间也不太平。”他又诚恳劝道,“前几天我还挺朋友说他来滑雪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伏黑惠追问,“奇怪的声音?”
“就是类似于……磁带录音机的声音吧,那种老式的磁带在录音机转,滋啦滋啦的,连里面播放的人声都没听清楚,就给屁滚尿流的吓回来了。”
回忆到后面,大叔还揶揄笑了几声,善意地嘲笑他朋友胆量太小。
“这事在我们圈子里传开了,害我今天只能自己来滑,他死活不肯露面,还劝我也别来。”
“原来如此,”
听完描述的伏黑惠点点头,看向那位滑雪者的表情变得认真且严肃。
“不过,我确实觉得一个人滑雪不太安全。大叔,你也说这里都是没被压过的雪,万一出现意外,你独自摔倒在至少三米深的软雪里,没有旁人帮忙是很难起身的。”
平地跌倒还好,要是冲击力大一点,整个人都会陷进雪里,不仅很难连呼救的声音都会被雪掩盖,变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