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五条悟就特意将【五条家的下任家主】这几个字咬上了重音,把只是家主继承人之一的禅院直哉气得要死。
但他敢怒不敢言。
[束缚]是口头定的,又没有合同,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去加茂家找资料是被对方强迫的——他确实在这件事上干得磨磨唧唧,但有[束缚]在身,他又不能完全甩手不干。
“……禅院甚尔,是我的堂兄。”
深呼吸几次后,禅院直哉忍辱负重的出声道。
“但他是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你知道的,在[非禅院之术师愧为术师,非术师之人愧为人]的禅院家,甚尔会受到多少冷眼与虐待。”
“哼……只有我清楚甚尔的强大。那些装模作样的杂鱼们,连甚尔的半点本事也比不上,还有脸在后面嚼他的舌头根,令人恶心得很。”
这小子果然是禅院甚尔的粉丝啊,估计还是偷偷摸摸喜欢,家里人不知道的那种。
不过……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他好像曾经听说过禅院家有这么一号人,后来不见了踪影。
听着禅院直哉愈发激动起来、大有将他那帮亲戚都贬低一遍的架势,五条悟先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