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性事件后,乙骨忧太更有可能被判决成诅咒师,而后执行死刑。
“没事没事,”五条悟笑着跟羽取一真咬耳朵,二人贴得极近,“我感觉他们是想反驳我的决定,但过半天都没动静,好像又闷不吭声的憋回去了。”
——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气得当场跳起来斥责他了。
“那就好。”
哑然失笑的羽取一真想起自己之前给首座的命令,看来是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但还是不够保险,等回头联系下禅院直哉,看看有没有哪个老东西敢在背地里抱怨悟。
至于今晚,这顿寿喜锅吃得分外热闹,乙骨忧太很快就被五条悟带得放松下来,不时发出几声赧然笑意。
“哈哈哈,还有那个啊,最近不是超流行那个预言吗,诺查丹玛斯大预言。之前我发给一真看时,他竟然说他四年前就听过耶!”
五条悟先夹了一块又甜又多汁的油豆腐放到羽取一真的碗里,才给自己也夹了一块——整套动作熟稔无比,好似已成为某种刻在习惯里的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