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死,但会冻出一身病来。”
“你这个人,我可不是要跳湖,我就是要跳湖......”我就是跳湖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条鱼,跳了湖又算是什么想不开呢?
荷叶尖上的蜻蜓等不到来捕猎的人,振振翅,悠闲地飞走了。
那人妥妥地是一个俊美的少年。朱唇粉面,眉眼含情,穿一身白底描金绣龙袍,头戴一颗偌大的明珠,鬓边垂着两缕长发,越发衬托得他面如冠玉,但又不含半点女气,只有带着点青涩的雍容华贵。这般俊美男子将她抱在怀里,白寻仰着头看着他,神情既痴又傻,她心里又是惊艳、又是惊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似是听不明白为什么这好端端的姑娘一心寻死,他又说了一句:“你就是跳湖,也不能在龙王庙,你倒是无所谓,那些凡人却会以为龙王发怒,赐罪于民,反而引起民众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