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值得她付出那么多。
白寻低低地笑了起来:“可我觉得,别的男人再怎么献殷勤我也不在乎,但你再怎么冷淡我、拒绝我,我也不想放手。你也无需回应我的感情,只要不拒绝我对你的好便行了。”
白寻的婚恋观很有问题,但事到如今敖烈已无暇去想这个问题。因为白寻已经压在了他身上,开始拆他的衣服了,敖烈忙着一边把她拉开,一边被拉开的衣服盖好,他的心里也乱成了团,一个女子这样向他剖明心迹,说不感动是假的,但这番话自白寻口中说出,他亦是十分痛心:“你不该爱得这么卑微,这世上无人值得你如此。”即便这个人是我。
白寻停下了动作,脸上笑容越发热烈:“你不懂,女人年轻的时候,总是要去爱一个人的。既然我的满腔爱意无处寄托,不如给了你,反正女人这一颗心,总是要被辜负的,不是你也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