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周身霸气十足,敖烈却浑然不惧,内心反而更加平静下来:“帝释天,你着相了。世上的问题并非只有一个答案,所有的现象也并非只有一个根源,你选择了其中之一,别人选了其中之二、之三,为何你便是正确的,为何你便能拥有说别人‘愚昧’的权利?非此即彼,岂非狭隘?”
“你说我狭隘?”帝释天沉着脸道。“你这是以下犯上,若非我顾念你与我的袍泽情分,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
敖烈便说:“是我错了,敖烈告辞。”
“慢着,”敖烈没想到帝释天还会出言挽留,帝释天正平复自己的情绪,一个呼吸后他说道:“我送你一程吧,心里想着你要去的地方,瞬间便能抵达。”帝释天伸手放出一道虹光,变成一道看不清去向的虹桥,敖烈跨上虹桥,虹桥瞬间延伸到了远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