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柱子上挂着的军筹式样的木牌后果然就懂了。
所谓当兵三年半,母猪赛貂蝉。尤其对于虎牢军这种平时根本回不了家或者根本没有家的士兵们来说更是如此。活在乱世的人很少多想,在保不齐明天就会死于非命的世界里,多想也没什么用,努力活着大概就是他们能要的全部了。
但人不想太多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欲望,甚至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还会放大这种欲望。
即使明天就要成了鬼,至少我今天像个人一样活过,所以历来全职的军队里都有全职的营妓,而这些女人的下场大都无比凄惨。阿拓之前还在奇怪为什么虎牢军里没有这个,如今才明白毛将军将强迫性的营妓换成了这种更自愿性的商妓。
阿拓也不是很明白毛将军一个带兵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多余的仁慈,虽然无论是医治他的风寒还是比武事件的处,他自己也曾多次地受惠于毛将军的仁慈,但自古慈不掌兵,有这么一个仁慈过度的将军,阿拓很是怀疑虎牢军可能面临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