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看你走了,而你要是死了,是该你死不瞑目呢还是我死不瞑目?”
“你担心我?”阿拓似乎是真的在疑惑。
“我不该么?”而诸葛承是真的在生气。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啊,可我们不是——”阿拓楞在那里,似乎在寻找适合用在这里的词。
“值得换命的朋友?”诸葛承已经气得在冷笑了。
“你觉得我诸葛承认的交情就这么浅吗?!”
“可是终究,你是个汉人,而我是鲜卑人。”
“汉人怎样?鲜卑人又怎样?这生来的东西又不是能凭我们自己定的,而我们究竟要变成怎样的人也不是这生来的汉或者鲜卑能决定的不是吗?”
“阿承……你这样……”阿拓脸色凝重,眼睛里是诸葛承从未见过的深沉,他像是在下什么莫大的决心那样低下头沉思,再抬起眼时,脸上甚至带着一些希冀的祈求神色。
“我会当真的。”
“你现在才当真吗?”诸葛承一脸坦荡地直视阿拓。
阿拓长吁一口气,而后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