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后突然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
“玩什么?”
“玩什么?”
这两人同时被连玩都不会的自己和对方给逗乐了,一笑之下又发现好像哪怕不用玩,仅仅是如此这般的相处本身就很快乐,所以不再拘泥形式的阿拓干脆提议:“先出门再说,走着看看?”
走着看的两人连马都没牵,出门沿着家门口的伊河就开始溜达,还没走出两里地就看见一个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坐在河边钓鱼。
“这位渔家,敢问今儿个的渔获如何?”诸葛承招呼着阿拓慢慢走到男人身边看着水面上浮着的那片羽毛浮漂。
“一尾也无啊。”男人虽在感慨,语气里却并无太多沮丧。
“那请问——钓鱼好玩吗?”
诸葛承原本并不会去提这样的问题,他虽然不算真的体会过人间疾苦,但也知道用来生存的技能和用来休闲的娱乐不是一回事。他不至于去问一个农民种地好不好玩,自然也同样不会去问一个渔民钓鱼好不好玩。可是这个男人刚刚回答的语气莫明地给了诸葛承一种他似乎也是因为好玩才钓鱼的感觉,所以诸葛承也就索性放肆一回大胆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