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和朋友一起?”毛小豆的疑惑看来不像是装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谢灵运没想到会有人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
“流觞曲水,一觞一咏。这是何等的风流雅事,为何不该和朋友一起分享?”
是了,毛小豆想起来了,一样是酒,虎牢关和会稽郡的喝法是不一样的,于是他又看向了阿拓:“轮到鲜卑人喝酒时又是怎样的情景?”
阿拓向着北方望了一眼,当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一眼:“大概是要杀人或者杀完人时喝酒吧。”
谢灵运被那句话吓得一抖,而毛小豆看着他做了个无奈表情:“你看,并不是每个人喝酒时都需要一个朋友在场见证的。”
再次确信自己和这两人八字不合的谢灵运只好悻悻然与他们道了别,自己上了早就在食肆外等着的马车回府,留他们俩自己解决自己的住宿了。
已经一路从虎牢关旅行到了姑孰的两人自然对于投宿之类早就轻车熟路,很快就在离食肆不远处闹市里的一处客栈落了脚。毛小豆按照以往两人投宿规律回到自己房里正准备转身关门时阿拓突然伸手一把按住了其中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