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就觉得你被汉人影响地太过了,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样,这一次若我们能从长安逃脱回到家乡,定是要改掉你这些从汉人那里学来的野毛病。”
对于窟咄的话,阿拓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也不是非要跪坐不可,只不过进门时房间里也没有放胡床,只有汉人的那种坐席铺在两边,他自然有什么用什么。但偏偏他这位叔父特别在意他的胡人血统和做派,一副非要跟他陈述厉害的样子。
“你再怎样也是我部的王子,我的父王,你的爷爷当年是何等的意气奋发,哪怕年近半百依旧能提刀上马拼杀,若他知道自己的王孙随随便便地就跟汉人学了一堆的陋习,你觉得他老人家能由得你这样吗?”
“叔父,侄儿还是觉得,我们得先有一个国家,才能谈什么王子啊,血脉啊什么的。”
阿拓并不反对这些没落贵族回忆昔日荣光谈些王子王孙的身份什么的,毕竟祖上的光荣是真实存在的,当后代的觉得与有荣焉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