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
“怎么说?”
“如果星相说的不是真的,那么费劲在那里解读那些本身就没有意义,于是就压根没有学的必要。”尽管阿拓之前几句明显像是为了活跃气氛的捣乱,诸葛承却依旧把那个调子拉了回来。
“如果星相是对的呢?”
“那又分两种,我能看,我不能看。我们姑且不去论我不能看的情况,先来说说我能看,我能看的话接着又分成两种,我看对了,我看错了。”
“如果我看错了,本来的好事被我看成了坏事,结果做事战战兢兢白白地自己吓自己,会不会反而因此糟蹋了好事错过机会?又或者我把坏事看成了好事,自以为能成事后狂妄自大失了谨慎,那原本的坏事会不会变得更坏呢?”
阿拓也明白,如果星相是真的,而被人解读错了,那样的结果真的是不如不知道。
“那么现在只剩最后一种了,星相是对的,我也看对了,好比,那上面写着,我明天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