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这个人到底如何?”
“您指慕容超?”
“是啊。”
“废物一个,没有什么评价的必要。”
“怎么说?”
“他近佞远贤,把一众能臣逼去了北边,那些人在那里说了很多关于他平时骄奢淫逸的生活作风。他们说慕容超虽然喜爱游猎,却又没有卫王的本事深入深山野林独自狩猎,每次围猎都要动用大量人力替他把猎物逼出来,事后又吝啬给予奖赏补偿,因此附近百姓无不苦不堪言。”
“从这一点看来,慕容超虽然喜好展示武勇,却又惧怕真正的危险,应该是个欺软怕硬之辈。”
“是吗?”毛将军轻轻笑了笑。
“你是说因为汉人在慕容超的眼里属于软弱的对象,所以他才不断骚扰我边境,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吗?”
“大体是如此,在胡人眼里,汉人都太温顺了,像羊一样等养肥了就可以宰来吃了。”
阿拓并没有因为面对的是一个汉人的将军就替汉人做些粉饰太平的事,尽管他本人已经对汉人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但大多数的胡人就是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