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都是这样叫的话,难免就会搞错了。”
“我随意,你喜欢就好。”这点事拓跋珪当然是无所谓的,尽管他如今已是皇帝之尊,但在他心里他和诸葛承始终是两个平等的人,拓跋珪也不会用这套尊卑的礼仪去要求诸葛承。
“原来……阿拓是从拓跋那里来的,那么其实,你应该是叫拓跋……”
自刚刚开始,年轻的那位阿拓就再也没有看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而如今他听见毛小豆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都不用看表情他就明白毛小豆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阿拓其实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好像如果他继续沉默,他就可以继续只是阿拓,是一个曾经无家可归,后来在虎牢关找到归宿的简单鲜卑人。
可惜这两年里他在虎牢关训练出了一种服从毛小豆的本能,也可惜阿拓根本不能抛下生下来就加诸于他身上的责任,于是在毛小豆的耐心快要告罄的前一瞬,阿拓还是开了口:“嗣……我叫……拓跋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