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王了这么高兴?”
“高兴什么呀,尽是麻烦事。”
倒也不是拓跋嗣不知宫廷险恶,说话口无遮拦。
主要是在他还很小那会,实质上应该是他的竞争对手的二皇子拓跋绍,还有他的母妃贺夫人,就因为他们的娘家贺兰部妄想外戚专权在朝堂上一手遮天,被刚刚站稳脚跟的皇帝和丞相联手铲除了。
没了对手的拓跋嗣自己本身又争气,把皇帝的兵家秘法和丞相的治国念全都学得像模像样。两个当权的一看他这样孺子可教,直接确认了他的继承人身份,所以现在还没到弱冠的年纪,拓跋嗣就被早早封了个齐王。
这样的拓跋嗣在自己从小长大熟悉的宫殿里,在自己的亲生母亲面前,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搞帝王心思让人捉摸不透的那一套。
“你都开了府,有了自己的地方,送去伺候你的人也都专挑那些你早习惯了的。就这样没有人管束的自由自在的封王日子,你有什么可麻烦的?”刘皇后也是奇了怪了,特意靠过头来一副等着拓跋嗣仔细解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