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那倒真的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哎,终究是我们现在位子低、事情少,给德祖身上的担子压得太轻,你才能无聊到困了。”
“是我错了,没听你们仔细聊,宗文兄、阿文,你就别在那挤兑我了。”
那件事最后在徐羡之和诸葛承的玩笑之下就这样过去了,所以其他人不知道,他们的戏言曾经如此接近事实的真相。
诸葛承当然明白这个“魏”字的由来,它不光是魏然浩大的意思,而是出于他之前的一句狂言——
诸葛家的人,就该给自己找个姓刘的主公,再认一个叫魏的对手。
对于这句狂言,诸葛承能想到的是,终究有人可以解他的轻狂背后所承接的志向和想;而诸葛承没有想到的是,有人不但能够解这句狂言本身,甚至敢用国号作陪,只为了替他实现这句狂言。
对此诸葛承当然是感激又感动的,他何其有幸,在他的人生里能遇见这样一个与他灵魂契合的人;他也何其有幸,那个人仅仅用一个字就足以对着全天下昭告,也让后世得以铭记他们的灵魂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