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毫无用处,还让他们巴巴地多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拓跋珪也只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那我们就先回去吧,一会天就该黑了。你刚刚不是也给我号过脉了嘛,哪怕发作了都号不出来,说明也不严重,所以这药就算不换也不要——”
拓跋珪还在那里安慰诸葛承的时候,却被诸葛承一个手势噤了声:“嘘,那头小鹿头上开始长角了,那可是初角茸,应该是最能对你的寒症的那一种了。”
“你等着——”拓跋珪刚要取下背后的弓箭时又被诸葛承拦住了。
“取鹿茸可以不必杀生的,难得别的鹿都没还没长茸角却只有它长了,偏巧又是最难遇见的初角茸,可见这只小鹿和你我有缘,我们又怎能卸磨杀驴倒过来取它性命呢?”
“行吧,左右就是多费点功夫的事。”
有拓跋珪的兵家手段在,整个取鹿茸的过程还算顺利,虽然诸葛承一开始手法不太对让小鹿的角上多挨了一刀,好在他调整的及时,大概也就是今年会在小鹿的角的根部留下一条痕迹,到明年等它自己换完角后这条痕迹应该也就自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