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察到不太妙。
直哉少爷嗜好女人,也清楚分寸。他的几个哥哥搞出过一些事,直哉少爷则是乍看张扬,却很懂得收手。
最重要的是,他嗜却不喜,不将女人放在心上,因此能断个干净利落。识趣的不会多纠缠,不识趣的也能让对方闭上嘴,哪怕在别的场合见面也可装作路人。
这回见他房中躺着个女人,医生心理感叹这是禅院家难以摆脱的命数。经过一番诊治,又有了不同想法。
“她的体质虚弱,不是指常人卧床那般的虚,是作为咒术师的虚。”
“……没察觉到她有咒力。”
“封锁咒力是一种秘法。在下揣测对方知晓她的术式不弱,也清楚她身体承受不住,就像盛放了过多祭品的供奉坛,一昧使用咒术会压垮身体,所以才封闭了她的咒力。”医生正坐道:“给她施了术的人是顶级的,少爷您没察觉到也不奇怪,哪怕有六眼,也不一定能看得清楚。”
禅院直哉听到这儿,稍微舒服了些:“她什么时候醒?”
“这个,要看情况。在下不清楚她以往的情况,因此没法确定这次沉睡的时间,或许是几日,几周,几年,也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