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拉开它,手上沾了一层厚灰,还好无风没有吹得一屋。花园里的花朵都已枯萎,只能从杂草中瞥见几朵白色或嫩黄色的绿豆大小的花,竟然有一小片菜地,但也许久无人打理的样子,走近看无一存活;围墙是网状的,半米高,攀满了藤曼植物。我走回房间,推开另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个比房间大、状况相似的厨房,唯有桌上摆着一个瓷碗,看上去比任何东西都干净,拿手碰了碰,还是温的,端起来闻了闻,放回桌上时发现先前被碗底覆盖的地方有三个图案,猜测大约是“药”之意,我知道这是某个休刊专业户创造的文字。可我没喝,我并不想再呆在这个脏乱的地方。
也是巧,刚想着离开他就走了进来,见到我醒了淡淡问我什么时候能开始工作。什么工作,要做什么一概不知,“现在就行。”我撒谎了,脸不红心不跳地,首次没将谎言当作谎言而是事实看待,这一刻我好像已经掌握了整个工作,充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