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狡啮,家里的长子是佐佐山,大叔的话......”
“是长辈的角色。”
最终混乱的场面在大叔和狡啮的帮助下得到控制。
“够了,现在是工作时间。”
......
......
我和梅菲斯特很快熟络起来,在海上的日子极为无聊,我已经将还在手中的《追忆似水年华》的第一册看了不下十遍,从开头的自白到斯万与奥黛特的相识;不读书时就站在甲板上,和陌生人聊天,说的不多,很少有人愿意轻易透露有关自己的事情,可以看出船上的部门人们还未能逃离背后的阴影或者还没能揭开捆住他们内心的枷锁,我也没有。槇岛圣护在我离开日本的第一周出现,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年十个月,他还在,梅菲斯特会坐在她的床上看我自语,她第一次见到我自语是在深夜,那个白发的男人忽然谈起曾经出名的“反乌托邦三部曲”,我用理论与他争论,他将现实摆在我面前。
“每个人的内心都存在乌托邦,只要寻找到正确的人,将思想编织成现实就能建立不甚完美却能使每个人感到幸福的社会。”梅菲斯特并不是喝醉了,她甚至走下床,站在船舱中,看着独语的我问道,“你有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