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我现在与阿尔萨斯的关系应该定义在朋友附近,以友人给予他祝福也是决定的原因。
或许诸位有些莫名其妙,我也准备重新整理一下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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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库洛洛·鲁西鲁刚迈上大皇宫的台阶就突然失去了听力,连大皇宫里面的景色都没仔细看眨眼的一刹那,面前就站了一个身着垂地长裙的女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女郎站在漆黑的水面,没有灯光的照耀和起伏。到底是什么让我觉得那是水面呢?我忘了。不过静谧的空气是她身着的白色长袍和面无表情的脸孔带来的,我走近她,靠的很近,这才能听见她说话的声音,
“伊赫·特斯?”
我愣了愣,没有答话。女郎的眼睛是深沉的钴蓝色。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要让你尝尝我的痛苦。”
声音飘渺,我没有试图触碰她,因为这女郎本身是没有实体的存在。
“随便你了。”
下一秒我体验到的是从床上滚到地上,脖子上凉凉的,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尖叫此起彼伏。水和流体食物伴随我度过好几天,待我再次有完整的意识时,眼中所见的是穿着彩虹色衣服挂着琳琅满目吊坠的女子坐在地毯上弹拨琴弦,歌声沙哑。一簇人拥上来,我和僵尸一样任由摆布,大概是请来驱邪的女子接过小小的麻布袋鞠了一躬走出门,没有看我。
我即将成为Sophia·Mcqueen,这个姓和名的搭配像是水果拼盘和军用小刀,十分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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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梦一样过了好几个月,总之我了解了大概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