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它的地方,打上一个好大的哈欠。
从二楼倒玻璃圆顶房的楼梯每一级都被压缩,使得妮可莱丝对自己的感官抱有两秒钟的怀疑,后来一步跨三级,但也没有很快到达楼顶,很奇怪的设计。在推开玻璃圆顶房门的前一刻妮可莱丝还在模糊地觉得柯艾尔很神秘,从在码头帮了她并让她在自家留宿到长久居住,从他本人的生活习惯看都是如此。
孤独者和智者才有的宁静的脸庞十分漂亮,棕色的卷发柔软,同样颜色的大眼睛总是低垂着带着莫名忧伤,令人注意的是他极少说话,似乎是故意给自己画上一个“请勿靠近”的圈,可这样又怎么解释是他在港口先与自己说话呢?
这一周她几乎没看见过柯艾尔,沃顿太太说他习惯昼伏夜出,那不是肉食动物的习惯吗?而见到他的几次的确是在深夜,可他戴着厚重的吉普赛式围巾,裹在黑色风衣里,高帮的登山靴子在木质地板上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吓了妮可莱丝好几次。潜影之术游移在黑夜中,不着痕迹地抹去一个又一个——妮可莱丝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的想象力又过盛了。
“But I thought there were some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