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要打一个电话。昨天寄出去的信内她说自己如果没事,会在48小时内联系对方。
拿起房间里的电话,伊丽莎白拨通了号码,接到了一个中转站,她用男声说出了自己要拨打的电话。
过了几秒,有人接起,她用男声说道:“哈喽。”
那头沉默了几秒:“丽兹,你在玩什么游戏?”
声音听上去很是不悦。
她恢复了女声,笑道:“没什么。就想和你说我没事。”
“什么你没事?”对方问道:“几个月没联系,我还想你是不是平安。”
她问道:“你没收到我的信吗?”
“信?”
“寄到你实验室的信。”
“你等等,我看看。”说着那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重新接起:“今天早晨到的,我还没拆开来看。”
伊丽莎白听到那头在拆信封,连忙说道:“那先这样,这封信可以稍了,我改天寄一封新的给你。”
没等对方说话,她立马放了电话,感觉现在心还跳着,仿佛能听到电话那头的怒吼。
她喝了口水,关上房门,用力一拉手上的绳子,里面的插销自动锁上了。
按着前几天的路线,她在巷子当中弯绕,走向离蓝墙街最远的那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