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插画家。”塔矢顿了一下。他在这几天内思考了很多,要说多少,怎么回答。忍足给了他一些建议,第一就是要说实话,不要隐瞒,但在被问的时候才说,不要主动回答。“结婚的时候你还在读书,毕业在公司上过班,之后就在家工作了。”
“嗯…….”她点了点头,“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做过的事情想不起来?医生也说了不用介意,顺其自然总会想起来的。”
“这个当然也是一方面,”凛花的手在衣服上划过,“但是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做了很多没有想到自己会做的事情。”她抓住一件衣服的袖子,贴近看。刺绣精细,没有一丝多余针脚,“比如选择住在这么大的地方,比如会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竟然没有让你不要再买衣服,比如在家工作……”
“……”塔矢定定看着凛花。她的心思有时过于细腻,这点在她生病前他从未发现,只当成是理解和温柔,在发现她在心底的太多东西时他尽全力去补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