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爹娘去队里开会,小六丶小七跟去玩,大哥也去会朋友了,老三也跑的不着家,家里就剩了咱们,真够无聊的。”
说着上下打量着贺白,异想天开的说,“小五,你要是会针线活该多好,正好你病着,这样,你可以一边躺床上休息,一边帮我做鞋,我呢,也就可以跑出去玩了!”
“呵呵,这可真是件遗憾的事。”贺白没好气的说。
“大姐呢,你怎么不让她帮你?”贺白没见到这位整天在家的大姐,就奇怪的问了一句,如果贺青让贺蓝帮忙的话,肯定是会答应她的。
贺青神秘一笑,刚拿起的针,又放了下来,抱着笸箩和贺白坐的更近了一点,压低了嗓音说,“大姐她现在有事,根本没心思管这个。”
话虽是这样说,可贺青脸上的神情,就差直接刻上“问我吧,问我吧,我知道内情”这几个大字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听众,洞悉发言人的说话动机,适时的发言提问,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看着回家后变得活泼了起来的贺青,贺白觉得这才像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是以,看出贺青的潜台词,贺白从善如流,说道,“那就奇怪了,大姐到底是在忙什么呢?”
适当的表现出身为听众的好奇欲,以及心中的困惑,贺白做到了。
“这个啊,虽然大姐藏的严实,可我就是知道,她啊,今天去队里拿回来了一封信。”
贺青看到贺白这个听众对接下来答案的迫切感,心里十分美滋滋,笑眯眯的把话说到一半,想让这唯一的听众着急问自己。
贺白迎着贺青的视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拉了被子,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还真是这个理,我现在就困的不行,眼都要睁不开了。
那什么,姐,你先忙吧,我睡会啊!”
眼看贺白就要躺下睡了,贺青心里那个气啊,这臭孩子!这是存心的,故意的!
“不许睡!贺小白,你姐姐我让你睡了吗?再说了,大白天的,睡什么睡!给我起来!”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吗?这臭孩子,真是该一脚踢到山顶去,让他好好承受一下冷风吹丶秋雨打的滋味,看他还困不困,还睡不睡!
发威了的老虎,自然是威力巨大的,贺白这病怏怏的身体,差点被这彪悍的老虎给摇晃出脑震荡来。
在绝对的武力镇压之下,贺白为了当俊杰,识时务的举了白旗,高挂免战牌,并承诺按岁纳贡,再不不识好歹的去挑衅老虎大人,势必要做到服从命令听指挥,这一长远的有意义的行事方针。
“真是的,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也没了!”
贺青把散下来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毫不为自己欺负病弱的弟弟为耻,反而大言不惭的发表了以上结束陈词。
贺白失笑,尽职的发扬失败者的精神,高度配合的发出提问,“大姐收到谁的信了,朋友?什么朋友啊,竟然远的写信过来?”
贺青瞟了贺白一眼,仰着脖子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贺白,话都到了嘴边,又及时捂住了嘴,先歪头听了听动静,然后才皱着眉头,弄出一副忧愁样,凑到贺白面前,小声说,“还能是谁,那个姓魏的呗。”
说完后,还是不放心,跑到门口,把帘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才又跑回来,放心的继续说道,“咱们回来的时候,我见着人了,长得倒是不错,人也挺好的,可惜出身在那样的家庭。
咱们隔壁贺蛋的爷爷,听说以前是咱们村的保长,听说是被人用枪打死的,魏家有人以前当过县长呢,啧啧!”
接下来的话贺青没说,但意思嘛,很显然,麻烦大的很呀!
身处这个时代,贺白对家庭成分也很注意,早在穿越的第二天,就拐弯抹角打听出自己家是贫农,祖传三代那种。
现在听说贺蓝和出身这么覆杂的人有书信往来,贺白…
“贺青,这西屋太暗,你还是去外边做鞋吧。小五,我有事和你说。”
没等贺白想下去,贺蓝掀开门帘进来了,一开口就是把贺青支出去。
“我也这么觉得,就是打算出去呢。”这次,贺青从没有过的好说话,直接就站了起来,俯身拿笸箩的时候,悄悄朝贺白挤了挤眼,然后才没半分停留的走人。
“大姐,你是有什么事和我说?”看贺蓝不说话,贺白率先开口打破了沈默,问道。
贺蓝摸了摸头发,没答,而是问道,“胜利你们俩闹别扭了?这几天,怎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