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说姜语是怎么回事?我今天碰到她,她还问起你呢,还说韩超支边走了。”贺青才不会让贺白占了上风,她才是姐姐。
贺白放下空碗,站了起来说:“吃的有点饱,我站起来消消食。”
一直在一边扮演称职观众的周胜利,说:“别装了,快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真喜欢人家?”
贺白被当面拆穿了,也不觉尴尬,拉了凳子继续坐下,挠了挠头说,“也算不上喜欢吧,我就是看她一个人,既要工作,家里他爸又病着,挺不容易的。”
“她年纪不小了吧?好像比我还大呢。”贺青说。
“小着呢,还没有二十呢。”加上前世的年纪,贺白如今都已经活了三十多年了,二十岁那都是小青葱一般的年纪。
周胜利和贺青对视了一眼,贺青说:“是,小着呢。”
“听姜语说,韩超是不愿意去支边的,他根本就没有报名,他说是你捣的鬼,小五,这和你有关系吗?”
贺白拧了拧眉毛,问:“姐,你这是审犯人呢?我又不是韩家的人,没有他们家的户口本,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
贺青也不觉得这和贺白有关系,可是她听周胜利说有次下午的时候,贺白出门了,还借口说什么是去跑步,这家夥跑步都是早上。
再说了,也没谁是大太阳晒着去跑步锻炼身体的。
所以,贺青有些怀疑这真是贺白干的,可去支边这么光荣的事,也不像。
贺白看贺青也不确定,就顺着贺青说:“姐,你想想,去支边穿上一身绿军装,这是多少人想干的事,我会对韩超这样?更不要说我没这个能耐了。”
贺白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确是,他只对韩超的兄弟姐妹递了几句话而已,这事属于他们韩家内部矛盾,他也就是推了个波而已。
当然,对于韩超的兄弟姐妹这么给力,贺白还是很高兴的,韩超整天在他面前蹦跶来,蹦跶去,离得远些,是最好不过的。
贺白觉得,他没有趁机把韩超蒙个麻袋,打一顿,都已经是善良至极了,只希望疆城这等苦寒之地,好好磨磨这家夥。
吃过饭后,周胜利去上班,贺白和贺青一起去新租住的地方,东西堆了一地,要收拾收拾才行。
过了半个多月,任建国的事已经确定下来了,判刑十五年。
而贺白也不用担心什么了,韩超也去了疆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在街上溜达了。
如今有了户口,贺白和贺青姐弟俩,也可以住在一起了,彼此也有个照应,不像以前,整天担惊受怕的,讲究什么狡兔三窟了。
贺白在三江路找了个顶楼租了下来,因为是五楼,上下也不方便,房东人不错,算的价格不贵,一月十块钱的房租。
最好的是,五楼上边还有个阁楼,贺青和贺白两人住,空间也够大。
“贺白!”
刚走到三江路,贺白就被一声娇喝顿住了身形。
贺青看看脸上带着恼怒之色的姜语,又看看没动的弟弟,说:“我先回去。”
然后不等贺白应声,贺青就回新家去了。
“你怎么来了?”贺白微微别开了视线,问。
姜语十分生气,特别是看到贺白这么一副生疏礼貌的模样,向前迈了一大步,问:“你说我干嘛来了?”
“我还有事情要忙,要不…”
不等贺白说完,姜语就打断道:“贺白,你是不是喜欢我?”
贺白心跳的有些快,面上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问:“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姜语的眼圈一下红了,二话不说就跑走了。
姜语人一跑走,躲在树后的贺青就跑了过来,看着贺白恨铁不成钢的问,“小五,你这到底是在干嘛?”
“姐,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贺白看向贺青,和视线又没有落下贺青身上,轻声说道。
贺青看清贺白眼中的迷茫,心就软了,缓了声音说,“你不是喜欢姜语的,怎么这么对她?”
贺白扯了下唇,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大概吧。”
姜语突然的出现和言语,让贺白下意识的想逃。
这个时代结婚就是一辈子的事,贺白是对姜语有好感,可这好感,贺白觉得不足以支撑他迈向婚姻的力量。
前世里,他父母也曾是恩爱过的,可是后来呢,只剩下了争吵与厌恶。
那些最爱人口中说出的尖锐的话,是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