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的照片,每年都有,出现在新闻或是他人的镜头中,他一直往前翻,翻到她出道的那年。于大伞下巧笑倩然的少女,愁找到了她走出那扇屋门的地点,按下了门铃。
男人不被允许进入置屋的房间,愁可以去旁边的店里等,他却站在街头,将所有的动静都纳入范围内。
在高中毕业后,他没再参加过弓道的比赛,不过日常自己去道场,弓道已成为他血液的一部分,他很清楚它并非他生活的终点,他能做到比将箭射入靶中更多的事,虽说人生大多也追求着命中的结果。
“你去这个地址吧。”被唤做“母亲”的女人递给了愁一张纸条:“拍卖是明天的事,她今日休息。”
在花街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叫做“丈夫制度”。艺伎们能拍卖自己的初夜权,和客人结成“婚姻关系”。拍卖得到的钱是要交给“母亲”的,培养她的“母亲”因从开始就不想拍卖,因而并不索求分毫。
“我会答应下来,都是因为她呀。”上了年纪的女人对愁说:“那个孩子的执念,或许是不想让更多孩子和她的妈妈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