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还是否认,他自己也说不清,刚田雪则将这当成了前者。
“真的是这样啊,”她恍然大悟,“我就说你好像总是针对我,说我要嘲笑你,现在又说我会因为你输掉比赛开心。可我虽然是棒球部的一员,却完全不会开心。我希望排球部也能获胜,所以,我认为你没必要讨厌我,也不用发自内心讨厌棒球部的其他人——”
“可是我们输掉了。”及川彻咬紧了牙:“输掉了。”
在沉默中,刚田雪走上前。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见她抬高了手,放在他的头上,就和抚摸小狗一样,轻轻地揉了揉。
“还会有下一次比赛,”她露出笑容,“所以别哭了。”
“我才没哭!”
“嗯,你没哭。”她说:“但要哭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哭啦!”
在她面前哭出来,他也太逊了吧,但被她摸脑袋的时候,及川彻的确想要掉眼泪。稍微冷静下来后,她触碰到他的视线,好像是为了安慰他一般,又扬起了嘴角。
发热的胸口依旧得到了控制,直到他们走出了门,有一道身影匆匆跑来,像是在找刚田雪。是她初中时的后辈,两人似乎一直有联系,因而那后辈跑得气喘吁吁,但没有平复就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