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往西边去,京都、名古屋?还是往北走,札幌、北海道?”
及川笑得勉强,没有接话。
见他沉默着,及川景和又道,“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地方?国内你大概都玩遍了,出国也不错。”
“妈妈,我……”
及川说不出口,他内心有些乱。
放弃阿根廷吗?他做不到。那是十几年来无比渴望、憧憬和向往的舞台。
他很少有这样欲言又止的时候,及川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不对劲,他让妻子先回房休息。随后邀请自家儿子一起去庭院里坐坐。
庭院的小秋千椅上,及川亭和及川彻并排坐着。
“我以为你去阿根廷这个事情,是你深思熟虑后,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选择,应该无可更改了。”及川亭开门见山道。
“我没有……”及川说了几个字,但又沉默下来。
“诶诶诶,我可从小就跟你说的,在没有想清楚之前,先不要急着说决定啊。”
及川彻在家庭聚餐时宣布要去阿根廷打球的画面还很清晰,当时儿子眼里的坚定让他明白儿子绝不是临时起意,那种山来开山,海来移海的一往无前,无论是谁都无法说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