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分别,反正这鞭子您是都要受的。”
“我以为我洗的好可以免除挨打。”
箬嬷嬷叹口气:“钟留夷小姐当时是马管家故意虐待她,她干不干活一样都挨打。”
“她从来没对我说过,我不知她这么可怜。”
“郡主啊,你还同情她,同情你自己罢。”
心儿笑笑:“箬嬷嬷我没事,你就打罢,五百鞭子她能受得住,我也可以。”
金娇玉贵、细皮嫩肉的郡主,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的,比起那些皮糙肉厚的洗衣妇人不知要疼多少倍,但是郡主一声不哼,疼的直冒汗也只是咬牙受着,嘴都咬流血了。
箬嬷嬷看着郡主离开的背影,心想着这人毕竟是郡主,应当下手轻些,她是嫡女迟早会继承家业,到时候那个钟留夷还不是被赶出钟府。正想着,忽见钟留夷身边的婢女在门口盯她,吓出一身汗,连忙低头走过去。
“钟小姐有事找你,嬷嬷请随我来。”
“是,劳烦姑娘带路。”
若嬷嬷低头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