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部，另一只手展开伸向一边，像是在伸手够什么东西。他粗重的呼吸着，在他做梦的时候他的眼睑颤动着。

Harry想碰碰他，仅仅想确认下Draco是真实的。因为害怕吵醒Draco他甚至不敢呼吸，Harry不敢碰他。他仅仅想看着Draco，因为他想一直看着他直到永远，但是这是他们所仅有的了。

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轻轻的呼吸，Draco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Harry眯起眼紧紧地盯着他，想要记住银色的月光笼罩着他的样子，记住他的睫毛覆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的样子。

随着一声低泣，Draco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不安地动着，Harry疑惑Draco是不是正在做噩梦，他刚要叫醒Draco，Draco就猛地睁开眼，眼睛紧紧地锁在Harry的脸上，一抹深沉的，像是饥渴一样的表情迅速地被惊慌取代。

Harry注意到了Draco的第一种表情，他认得那种表情。那种带着占有欲的强烈的深沉的眼神，粗重的呼吸，他认得这种表情，因为当他每次从梦见Draco的梦中醒来时这种眼神同样会出现在他的眼中。每次Draco想要Harry，或是抚摸、亲吻Harry时的那种表情。

好吧，反正不是个噩梦。

Draco想开口说点什么，也许是咒骂或是诅咒，Harry不在乎的咧嘴笑着扑上床，半压在Draco身上，重重地吻着他，想要转移能够预想到的质问和指责。

Harry吻了Draco很久，占有地，几乎愤怒地吻着他，他有几周的怒火和挫败要发泄。Draco呻吟着回吻，手指埋在Harry的发丝中，粗重的呼吸使Harry觉得Draco都要昏厥了。他用颤抖着的手抚着Draco的脸颊，穿过他的发丝，然后是肩膀，沿着他胸口肌肉的隆起向下至腹部，他还记得这种触感但是已经有好几周没有碰过它们了。Draco并没有爱抚他，他仅是紧紧地搂住他，热切地回吻着，他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