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怎么样了?”他的目光扫过所有学生,欣慰地发现学生们身上的伤都不重,已经在家入硝子的治疗下好得七七八八,也没有留下后遗症。
伤得最重的乐岩寺校长坐在椅子上,双手握着拐杖,头上和身上都缠着纱布,“五条,怎么只有你,夜蛾呢?”
“校长去统计损失了。”五条悟漫不经心地说,“比不上京都校财大气粗嘛!”
乐岩寺校长为五条悟的转移话题皱起了眉,“五条,有关吉野顺平的事……”
五条悟皮笑肉不笑地说:“老爷子,伤还没好全就又开始干活了,这么矜矜业业啊。”
“你别转移话题!”乐岩寺校长气愤地说,“五条,你的学生跟咒灵勾结……”
五条悟不耐烦地说:“老头,好不容易保住条命安安分分地休息些日子不好吗?”
乐岩寺校长本来就有伤在身,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五条悟……”
房子里的学生们鸦雀无声,目光在两人间徘徊。大体上京都校的学生都偏向乐岩寺校长,东京校的学生们自然向着自己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