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木质的天花板。
再往右边一看,白空山此时正坐在床边,靠在床柱上假寐。
她身上的白衣依旧那么白净整洁,但是眼下浮现出黑眼圈,脸色也有些蜡黄。
但是看见白空山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安然无恙的样子,苏晚秋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她忍痛要坐起来,起身的声音却惊动了白空山。
白空山见苏晚秋醒了,她眼圈微红,连忙支起后者,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晚秋,你终于醒了。”
苏晚秋道:“我昏了多久?”
“十天。”
“夺少?!这么久吗?”
苏晚秋以为自己最多昏个三天,没想到去一趟总部说两句话再回来就过去了十天。
白空山道:“晚秋,我现在就去给你热饭菜。”
她边说边安置好苏晚秋,走出门去。
这时苏晚秋才有空打量起自己住的房间,居然是白空山的在飞云宗的房间。
苏晚秋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开心的大笑起来。
“老远就听见你这恶心的笑声了。”
“晚秋姐,你终于醒了!”
门被推开,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传进苏晚秋耳中,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萧墨,你爹没事吧。”然后苏晚秋又对景阳道:“没想到我居然睡了十天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