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劲没处使就去看看随宴她们醒了没,该下船了。”
顾八荒明明听清了惜阎罗的话,还是要巴巴跑过去,凑到人面前挨她一下揍才舒坦,捂着被踢的屁股跑进了船舱里,脸都红了几分。
船舱里条件不是很好,堆满了货物,连天飘在水上,透着股霉味儿。顾八荒想着,就这样的环境,自己一个大男人都呆不舒服,更别说那三姐妹了。
他叹口气,点了蜡烛走进去,“随宴?醒了吗,出个声啊?”
还没走出两步,一个脸蛋清秀、身材却清瘦的女孩赶忙跑了出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喊!大姐好像发梦魇了,满身都是汗,叫不醒。”
“梦魇?”顾八荒对她们是知根知底的,收起了嬉皮笑脸,把蜡烛塞到随河手里,“那我们先卸货,你们别急,等她自己醒了就好了。”
随河满脸愁容,还是牵强冲他笑笑,“谢谢你,八荒。”
顾八荒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更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自己,但是当下他不计较,颠颠跑出去找惜阎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