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顾云木看一次想打一次。顾八荒嬉皮笑脸地推门进来,看见随宴手臂上那团淤黑,敛了表情,走近把银子放随宴手边,“你怎么受伤那时候不说?避开隋海随河,让阎罗姐给你上药也行啊。”
随宴疼得快奄奄一息,瞥他一眼,“你以为,嘶——你以为,隋海跟随河的鼻子有那么好骗过去?啊啊,顾师傅——真的疼!”
顾八荒在一旁看着随宴受刑,想笑又不好笑,只好俯身,靠近顾云木,“师傅,要不我来吧,你先带着人出班?”
确实快到出班的时候了,今日天气好,出门的公子小姐应当更多,他们要早去做准备。顾云木稍一思忖,把药酒给了顾八荒,没个好气,“别使太大劲。”
顾八荒巴巴应着,“是,是。”
顾云木被眼前这两个家伙气得毛都不顺,哼哧几声,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
顾八荒嘴臭,坐下嘀咕一句,“难怪难怪,这么臭的脾气,只有徒弟没孙子。”